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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改十八年反思与展望——美国电力危机给中国电改带来的启示

2016-04-27 09:15来源:和讯网关键词:电力体制改革电力交易输配电收藏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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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联网,困难当然会有,但并非不可克服。这种大规模的电网实际上已经在现实当中出现了。欧洲24国都已经通过UCTE电网实现了联网,就连北非、摩洛哥、西班牙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都通过海底电缆联到了同一个电网上。人家跨国之间、跨海之间都能联网,我们却连大区之间都联不上。这一方面说明我们和欧洲的差距大,另一方面也说明全国联网的困难并非不可克服。

我始终认为,电力联网,网越大越经济,越大越安全,而且在中国还承担着资源配置功能,要实现竞价上网,只有实现全国联网才能做到最合理的资源配置。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靠各个区域网自发地去构造全国性网络是不大可能的,一方面由于地区利益,另一方面也由于经济上的考虑,它们不太可能完成——比如华北电网跟东北电网,中间仅有140公路的距离,却没有联网。因此,必须由一个全国性的企业,也就是国电(网)公司来统一协调全国联网。

第四节夏威夷巧遇——难解的电力情缘

在对日美德三国近20天的访问中,我们唯一的休息项目就是在第一站日本和第二站美国的访问途中赶上了一个周末,这恰恰是在我们从东京飞往旧金山经过夏威夷的途中,于是我们在夏威夷岛经停,休息了两天。而就是这两天使我在美国的电力考察过程中发生了一段插曲,正是这段插曲,不仅让代表团的其他几位成员尤其是解松凌女士不断地开我玩笑,也让我更加相信了自己与电力的不解情缘。

3月17日上午,我们乘坐的飞机J0058抵达夏威夷机场后,我们在为美丽的夏威夷风光激动不已的同时,却没意识到夏威夷海关是美国检查最严的海关之一。而在2001年之时,中国人的信用卡还没有被海外普遍承认,因此外出通常要携带数目较大的现金,而作为公出的中国考察团又往往习惯于把全团的现金统一保管,往往集中在考察团秘书长一个人身上。我们这个团的现金就是由郭丁平一个人保管,他携带的现金数额远远超过了美国海关所限制的一个人携带的美元不能超过一万美元的规定,过关时又没有应对的经验,结果被美国海关拦住接受详细的检查和询问。而中国考察团通常又都是结队而行,拦住了一个就拦住了一团。我则较机灵,一看前面被查、盘问,就立刻转到另一个通道顺利出关,并走到门外和当地旅游公司的接待人员接上了头。我二人在外左等右等,他们就是不出来,于是海阔天空地侃起大山来。有意思的是这位导游居然是北京人,两个北京人一下缩短了“距离”,我问到夏威夷的风情和他的职业,又聊到了夏威夷的北京人,聊天中我突然忆起了一位据说移居到夏威夷的北京朋友,于是不经意间向那位接待问起“你认识一位叫某某的北京人吗”?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居然说认识,而且还说他和我问的这位朋友就住在同一公寓楼里。我再三向他确认后认定没错,是同一个人,世界如此之大,又如此之小,刹那间我的脑海在一片茫然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画面……

我问的这个人是我的初恋女友。1978年8月我当兵复员,从天津杨柳青的北京军区舟桥第85团回到北京,被分配到了石景山发电总厂高井电厂。那时高井电厂的厂长叫赵金刚,记得我们进厂的第一天他对我们几个复员军人说:“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到输煤车间做电工;另一个是到电气车间做仪表工。”输煤车间脏累,但不用三班倒;仪表车间干净,但得三班倒。我因为从部队复员回来的目的就是要参加高考上大学,从有利于复习功课的角度出发,我选择了到输煤车间当电工。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奔走在由一列列火车运来的电煤卸到煤厂后,再由煤厂的传用皮带把这些煤传送到粉碎机研成煤粉,然后传送到锅炉里的电煤输送皮带之间的无数台电动机和电煤输送带的维护上。这期间,我才第一次知道了电是怎么发出来的。

1979年4月我决定参加当年的高考,于是参加了广宁中学一位叫安鸿均的老师无偿给一些已走上工作岗位的大龄青年办的高考补习班,每天我们下班后,晚上六点半到十点半他给我们补习功课。我们一起参加复习的学友有十五六个,大部分都是走上工作岗位的工作人士。其中就有来自高井电厂检修车间的她。我和她都是电厂子弟,读的是同一所小学和中学,她美丽温柔,彬彬有礼,从小就喜欢文艺,能歌善舞,经常登台演出,很有名气,给我留下很深印象。但由于她高我两个年级,我们虽然彼此知道对方,但从未讲过话。我们都住在电厂的家属宿舍,她家住的楼紧挨我家住的楼。每天下班后我们都要从工作单位骑车20分钟到学校补习,晚上十点半再骑车回家,由于回家时天色已晚,出于安全考虑,她妈妈托人带话,希望我能与她夜晚结伴一起骑车回家。

每晚复习结束后,我俩便在夜色下一起骑车回家。开始时我俩骑车时谁也不说话,把她送到楼门口,我即道别回家。可十几天后,20多分钟的骑车路程总是觉得太短,分手时彼此竟产生了难舍难分之感,于是开始拐弯骑车到电厂旁的运河畔的柳树下漫步一番,才肯各自回家。那时的我刚刚23岁,虽已有当兵和做工的经历,但从未接触过女孩子,爱情对我来说异常的圣洁和神秘。我是从体校去的部队,三年的当兵经历却有两年都是打篮球和手球,回到地方仍然是发电厂篮球队的主力队员。我的单手抢篮板是一绝,她很欣赏我的这个动作,加上我四肢汗毛很重,于是她将其命名为“猴摘桃”。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动作,她对我产生了爱慕之情。尤其在她看了一场我打主力的篮球赛后,“爱”这个字眼终于在我们的口里吐露了出来,她把她爸爸为她参加工作而抄送给她的一首宋代周敦颐的《爱莲说》手书送给了我,她爸爸的毛笔小楷非常好,是当时水电部的“部长书法家”,以后又调到北京市和全国人大的领导人岗位上,是一位能出书法诗集的“电力名家”,加上《爱莲说》中“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佳句是她的最爱。这幅手书我一直保存至今。我则把我参加北京军区手球赛获奖的一枚军功奖章送给了她,互为定情之物。那时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几乎到了不想考大学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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